“行了,你们俩也别在我这里抹泪抽泣了,我知道去过问。”见二女怯生生一副打扰了自己于心不安的模样,冯紫英也摆摆手,“都是一家人了,还说这些干什么?龙禁尉那边肯定不会这么早就让人探访,得逼一逼这些人,外边人才会想办法去保释人啊,这是衙门里的规矩,哪里都一样。”
“哦?”冯紫英看了一眼傅试,立即明白过来对方的担忧,不在意地摇头,“秋生若是担心那些,就大可不必了,贾家是贾家,你傅试不过是政世叔的弟子,却不是他的儿子,你是朝廷的官员,你这个通判是吏部给的,和贾家无关,再说了,要这么论,我还娶了王子腾妹妹的女儿,纳了贾赦的女儿为妾,这岂不是更脱不了干系?”
“好了,也别惴惴不安的模样,顺天府的情形总比当初我去永平府的时候强吧?”冯紫英招呼着范景文和贺逢圣入座,待到茶送上来,只剩下他们三人,这才坦然道:“若是局面一片大好,怎么能显出你们的本事?都说疾风知劲草,板荡识诚臣。越是朝廷局面艰难,越是能证明一个人的本事,现在顺天府就是这样,若不是咱们同学一场,我也不会主动去邀请你们,……”
不能再拖了,要早做准备,等到了开封再来谋划,可能有些晚了,起码要先确定一个大致目标,然后再确定一个备用目标,这样可以在局势有变时,可以从容应对。
“除开这么做,义忠亲王还能做什么?”柴恪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