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他们也没觉得这是个什么大事儿,毕竟冯紫英家庭摆在那里,这一顿饭好点差点儿也没什么大不了,练国事和范景文也只是好意提醒一下他,免得他分了心思,影响日后的学业,毕竟他还要在书院里呆上一年多时间才参加秋闱。
“不,我先前说了,我是山东临清人,但在大同呆过多年,也曾经随父亲经败胡堡、罗圈堡、老牛湾堡、建安堡到过镇川堡。一行”冯紫英笑了笑解释道。
薛蟠愣了一愣,便也反应过来,这是妹妹不想在人家谈论此事,打了个哈哈,“妹妹说得也是,若是能把我的事情解决了,妹妹兴许就能有更好的造化。”
冯紫英打量了一下这间内书房,墙上白壁略显古旧,但看上去很舒服,一洞月窗,角落里居然还有一盆盆栽,这年头也有北派盆景了?
可这种情况下,谁要敢做出不合符整个案件实情和与大周律不合的决定,那所有道义责任都得由他来背负了。
倒是冯紫英虽然年轻,但薛峻却觉得对方简直比那些经营此行多年的老手还要沉稳老练,而且对这些营生的见解亦是相当精辟。